凌君寒摸了摸鼻梁, 有些心虚道:“是啊,少了一大半财产,不是快破产了么?”
他也没乱说, 上次那吊坠挺贵,一大半钱给出去,心都在滴血。
“你是不是对破产有什么误解?”
段无心仰起头,反手给了他一拳, 愤愤不平道:“我还以为你穷得揭不开锅, 害我累得半死还要直播, 还得憋着网友的气。逗我就这么好玩儿?”
“我是觉得你说要养家糊口的样子,实在是太乖。”
凌君寒被打得皱了皱眉心, 随即松开, 低声哄:“我错了, 要是辛苦, 以后不直播了好不好?”
段无心一身傲骨, 别过头说:“不, 我要赚钱给自己花。”
刚刚还说要攒钱结婚,这会儿立刻翻脸不认人。
凌君寒顺着他的话, 怎么好听怎么哄:“那我的也给你, 密码卡号你都看到了,随便用。”
段无心径直起身,把人往门狠狠往外推, “谁要你的钱,你烦死了, 老是骗我, 今天滚楼上去睡。”
语气凶狠, 咬牙切齿。
日常翻车已成习惯, 凌君寒可怜巴巴的靠在门口,低声祈求,跟外面的流浪狗似的。
“真的要分开睡么?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你爸那儿接回来。”
“嗯,这次让你长长教训。”段无心面无表情地把门带上,毫不留情。
虽然只有冷战这一招,但没关系,管用就行。
他慢吞吞地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上床。
三米大床,一人享用,实在是惬意。
段无心抱着被子滚了两圈,抬手关掉床头的台灯,房间陷入昏暗。
正昏昏欲睡,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
这感觉来来回回好几次,分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