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枚好奇道:“你们园区的狗您还亲自管啊?”
“最近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这边跑, 害得我吃不好睡不着,烦得要死。”段永年指桑骂槐,眼神不住往凌君寒身上扫, 生怕人家意识不到似的。
凌君寒假装没听见,把礼物递过去塞进手里, 笑着说:“心心起床了没?”
“他起没起床你不知道?”段永年跟吃了枪药似的,一口一句怼。
昨晚他正在客厅溜达, 就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爬上了树,直奔二楼。
开始以为是小偷, 没想着定睛一看,竟然是凌君寒那个狗东西。
他没太冲动, 仔细算计, 先断了人后路。只是突然瓮中的鳖没了,心里烦得厉害。
可惜了那颗树, 长了十来年,就这么白砍了。
见场面陷入尴尬,季枚带着标准微笑打圆场,“我们能先进去吗?这么早来拜访,真是不好意思。”
人家父母上门,段永年还是给了几分面子,侧身让出条通道, “请进。”
几人坐上沙发, 段无心换了身衣服, 姗姗来迟。
隔着一段距离跟凌君寒视线对上, 两人挤眉弄眼的暗送秋波。
段永年轻咳了一声, 明知故问:“你们今天来寒舍, 是要做什么?”
“来表明态度。”凌君寒双手垂在膝盖前方, 一身正装,看起来很是严肃。
他扣着十指说:“段馆长,我知道您怕心心受伤。但对于这段关系,我很认真,不是玩两天就散的。是现在见过双方父母,以后要结婚的那种。”
“结婚,你倒是想得还挺远。”段永年轻哼,“就联邦这地儿,你办得了手续么?”
凌君寒微微一笑,“就算办不了,我也会给他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
段无心扫了他一眼,面色绯红,扯了扯段永年衣袖,“都说了,人家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