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心被拉得踉跄, 好不容易撑着桌边站稳,很是暴躁。
“爸爸,你干什么, 我们是在上课啊。”
“上课上着怎么坐腿上去了?”
段永年眼神带刀的扫了某凌姓男子一眼, 也不知道是在质问谁。
刚才那场景,上下跨坐,暧昧极了。
就连饱经风雨的五十多岁中年男子, 都看得脸红心跳。
凌君寒嚼着糖,慢条斯理把刚刚做的题和答案拿过来摆到他面前, “上着呢,心心都做对了。”
他问心无愧,表情格外平静。
“全对了你就这么表扬他?”段永年捂着胸口,还没从那场景里缓出来,感觉急需一颗降压药。
凌君寒舌尖抵着糖,却丝毫再尝不出任何甜味儿。
觉得最近真是邪了门,怎么每次这种时候总被撞见误会。
他脚尖抵着桌腿, 往后挪了挪, 很是无辜, “我坐在这儿都没动, 他自己扑过来的。”
只是腿没坐热,人就来了。
“所以还是你主动的?”段永年转了个圈, 眼睛牢牢盯着段无心,想要从那张单纯的脸上寻找出一丝猫腻。
他放缓语气,“你怎么谁都往身上扑啊, 男男授受不亲懂不懂?”
段无心嘟囔:“不懂。”
他心想, 他是在教凌君寒要学会诚实, 又不是干坏事儿。
再说了, 以前他也经常扑馆长身上,也没见说什么。
段永年大口喘气,恨儿子太傻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