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还是让五条先生来处理这件事情吧。
狗卷棘的疑惑没有得到回应,他被伊地知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搞得有些茫然。
“木鱼花?”
但伊地知似乎下定了决心不再多说,咒言师被伊地知目送着关上房门。
就在大约六七点的时候,深川绮礼睁开了眼睛。
睡得时间不长,五个小时不到,她耗费了一些时间来令视线聚焦。
昨天晚上自己差一点就要失控,在太宰治不在旁边的状况下,是极其危险的。
但她现在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
发烧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除,有晕晕旋旋的感觉,深川绮礼小幅度翻了个身,看着陌生的房间的大门陷入沉思。
——不是做梦吧不是做梦吧不是做梦吧。
大脑很疲惫,但是精神还算亢奋,深川绮礼觉得自己状况在另一方面甚危。
接下来就是一个很严肃的命题:这是狗卷君本能的温柔,还是自己还有机会嗷。
*完全没有get到五条悟之前的话*
昨晚狗卷棘将手机从她换下的衣服里面翻出来放在床头,深川绮礼伸出手想看个时间,还没看清楚,有人先一步将电话打进来。
深川绮礼被光闪到了眼睛,迅速拿到手机又缩回到被子里面,没看来者就接通了电话。
“您好,这里是深川绮礼。”
声音里面的鼻音很重,咬字都变得极其模糊。
电话的那一头沉默了快要半分钟,森鸥外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小绮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深川绮礼瞬间就精神了。
一种莫名的负罪感涌上心头,深川绮礼往被子里钻了钻,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森鸥外的质问:“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