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存在究竟是什么？”秦歌眼眸铮铮好奇的看着这座‘山’。
‘山’人瑟瑟发抖的叹了口气，回答道：“我不敢提到他的名字，因为当初有一位界主仅仅只是听到了他的名字，便轮回了。”
闻言，秦歌全身的汗毛瞬时都耸立起来，“这么恐怖？”
“岂止是恐怖，简直就是太特么恐怖了。”
“轰——”
一声巨响，这座“山”从秦歌的视界里塌陷了，紧接着便又有一个画面出现在了秦歌的视线里，一个被黑云缭绕的牛魔，瞪着血红的眼睛俯瞰苍生。
它全身上下都萦绕着一团神秘的赤红色光华，双手半紧半松的擒握着，时而发泄出一种令人寒栗的愤慨。
“你是谁，为何会来到本座的面前？”
牛魔的声音给人以无边无尽的恐惧，纵使已经在先前那位界主面前惊慌的失了神，秦歌现在也还能将自己的心慌亲手抬上一个新的台阶。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你面前，就是那么一下，唰的一下，我就看到你了。”秦歌手舞足蹈的形容道。
“本座记得之前也有一个人像你这样站在我的面前，结果下一刻，本座的界域就在他的谈笑风生中灰飞烟灭了，你，像极了他。”
牛魔一对嫉恶如仇的目光投了过来，吓得秦歌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他狂咽吐沫憨憨直笑道：“哈哈哈，我不是，我一定不是他。”
“你若是他，该害怕的那个人不是你，而是本座。”
“就是嘛！”秦歌点了点头，“那大牛你可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时间太长了，除了他给我带来的恐惧，其余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模糊了颜色。”
“那你总知道他在哪吧？”
牛魔郁郁一笑：“你问我那位的去向，实在是太过高看我了，我虽为一界神明，但是在当初那场大战中，我连旁观的资格都没有。”
“那场大战？”秦歌怔了怔，迟疑道：“敢问大牛，您可知道那场大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