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既然想到了这一点,在还没有得出确切的结论时,我们都小心一点。”大飞说道,“这次的灾难应该也是全球‘性’的,从危险程度来讲,我觉得不亚于恐龙时代的那场大灭绝,至于人类能否扛得过去,现在谁也说不准。我只知道咱们如果能活下去的话,哪怕世界其他的人都死了,人类也还没有灭绝。”
“你这话说得够唯心的,”乔兴宇笑了笑,“当然我的梦想是活的久点,死得快点。”
“活的久点,死得快点,”王平细细地品味着乔兴宇的这句话,心里十分认同,“言简意赅。”
“你们发现没,这条水路两岸,民居或者田地各自分布开来,而且两者都较集,”大家聊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沙船朝前又开出一段距离,陈斌发现河岸两边的情况很有特点。
岸的横沔江路到了这里是尽头,前方有一座水泥桥横跨在河面,从桥的另一侧开始,两岸的房屋都临河而建,岸边空出来的宽度已经无法通车,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一米多宽的水泥小路。
小路距离河面的高度不高,路边也没有栏杆,从这些地方登岸的话似乎之前要容易很多,只不过河岸能看到的都是些瓦房,除非发现有幸存者在其,不然的话,对于沙船的人来讲毫无岸的价值。
大家留意着河岸的情况,在横沔江路的尽头处,一个半圆形的空地朝居民区凹了进去。空地的边缘是横跨在河面的水泥桥,桥面被汽车堵塞起来,一辆汽车甚至撞破了桥的栏杆,小半个车身冲出桥身,悬空在河面。
“妈的,不会掉下来吧,”沙船从桥下经过,魏启明抬着头注视着面半个车身悬空的汽车。风吹过时,他甚至感觉到车子似乎在轻微地晃动。
魏启明希望这是错觉,不过好在沙船顺利的从桥底下通过了,他回过身再朝桥望去时,心里这才松下来一口气。
河岸边的一处民房外,墙悬挂了一个木牌子,牌子用红‘色’的笔写着“火星时代”四个字。木牌旁边的墙,有人又用深‘色’的笔加了“络会所”的字样。
“现在竟然还有这种黑吧?有意思。”大飞看到木牌的时候笑了起来,“我以前读高的时候,家里那边的县城到处都是这种小吧,一间屋子里只有十来台电脑,里面的桌椅甚至都是木头做的。”
“你说的吧是不是是咖?”乔兴宇问道。
“对,现在都叫咖了,”大飞点了点头,“吧的环境和咖没法,档次来之后,名字在‘逼’格也提升了不少。”
“说到吧,我想起来当时有个叫的络游戏很流行,那个时候我被一个同学喊去包夜,结果去了吧之后,发现整个吧都是玩这个游戏的人。同学给我开了台机子,还帮我注册了一个号,让我跟他一起玩,不过我看那个游戏是一个人拿跟木剑不停地砍鹿,而且好像升到七级的时候不能升级了。”陈斌突然回忆起当年的青葱往事,脸忍不住笑了起来,“后来才知道那是要充点卡了,不充点卡的话虽然能继续玩,但是不能升级,而且也不能下线。当时我玩着觉得没劲,又熬不住困,把机子让给我身后一个没有电脑的人玩,我说我要睡一会,那个人还跑去给我搬了几个椅子过来。这个游戏火的时候,晚没占到机器的人甚至会坐着看别人玩一个通宵。”
“你这算什么,”大飞也讲起了自己在吧里碰到的闻异事,“我高三暑假在吧打了一个暑假的,当时每天下午吧里会有一个‘女’的在那里和人视频聊天,开始的时候我听到两个人老公老婆的喊得很亲热,而且还会聊一些‘私’密的话题,那个‘女’人也不忌讳周围都是陌生人,反正说起话来十分大胆。直到有一天,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大家的胃口被大飞吊了起来。
“那天我看到一个大概四五岁的小‘女’孩跑进吧喊那个‘女’人妈妈,然后跟她说肚子饿了,要钱去买零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