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烟盒,看了看一边开车的水岛梦子便又丢进怀里:
“人类真是一群脆弱的生物,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聚群,而群落越来越大就必须给所有人栓上一条锁链,货币所代表的其实就是最基本的政府权威,一旦失去这种权威,该政府就真的是放屁都不响。”
耸耸肩,安一指又道:
“不过我也没资格说别人就是了,生活在体制之中,就必须遵守它的规则,不愿意遵守的家伙将会被体质剔除在外,成为罪犯。”
说着说着安一指混乱的本质就又露出来了。
水岛梦子像突然开窍了一样猛的问道:
“您难道想摧毁这种信赖吗?”
安一指没有回答,沉默了足足两分钟才幽幽道:
“没可能吧,想要摧毁这种信赖其难度比完全摧毁发行货币的政府也容易不到哪去,想要做到需要长久的规划和布局,只要政府自己不瞎作死大量印刷纸币‘稀释’这种信赖导致通货膨胀,货币的价值就会依旧存在。”
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游戏玩家的范畴,真有这个本事还玩什么游戏啊,国家肯定会将其收编。
即使安一指真的有办法,那也肯定不是一个副本,十几个小时就能做到的,这与聪慧无关,单纯的超出能力范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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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一段对话不过是安一指见到故人的闲聊,又是看见警察奔波时的有感而发。
——也更可能是中二病爆发。
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停车场,安一指和水岛梦子跑进超市,如同刚搬家一样买了一大堆铝制的锅碗瓢盆。
即使安一指看着标签选择了铝含量更高的制品,其绝大多数都是铝合金,而非纯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