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中我失去了左脚,我的手术是由汉米尔先生主刀,我隐瞒这件事是因为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是个残疾人”
查尔斯这种心理并不少见,从战场上回来的人不是身体残疾就是心理残疾,身心健康的人少之又少,他不希望其他人把他当成残疾人看待可以理解。
“你对汉米尔先生是否了解更多?尤其是他为何从外科大夫转职成股票经纪人?”
摇摇头,查尔斯说:
“我与汉米尔先生只有数面之缘,当时我是伤兵他是大夫,就这么简单,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对被害者又有什么了解吗?”
“我负伤时曾经住在尤金先生开设的医院中,当国家宣传我的事迹时,尤金先生曾出现,借机宣传他的新药,给过我一笔合作费”
“这么说,汉米尔先生原本在尤金先生手下的医院工作?”
“是的”
人物关系渐渐理清了,这几个客人中除了安一指和屠宏宇两个玩家属于空降硬插进来的以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与尤金有点利益瓜葛,并非纯粹的朋友。
“你刚刚提到了新药,那是什么?”
“我不太清楚,据说是一种镇痛剂,战争后期曾小规模给部队配发过,不过没等大量生产战争就结束了”
又在尤金那一栏的下面写下‘疑似镇痛剂的新药开发’,安一指继续问道:
“你在战争结束后便一直当记者吗?”
“这与案件有关系?”
“不,只是源自个人的好奇”
查尔斯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
“没错,因为腿部残疾我无法继续服役,退伍后军队安排我进了报社当编辑,不过我不喜欢整天坐在办公桌前,那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废物,所以我主动选择当在外取材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