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靳珩无视他,径直推开房门,兀自进去。
迟伊沁正捧着容默的脸,凑得很近,看得很仔细。
他忍不住心里冒酸泡泡,却不敢说什么,往两人身边一坐,目光逼人。
但容默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迟伊沁更是专注到彻底无视了他。
“疼吗?”她眉头蹙起。
当年被被恶犬伤得这般严重,没有得狂犬病,还真是万幸!
“不疼。”容默闭上眼睛,简直不要太满足,妹妹的手就在自己脸上,还这般关心他。
幸福得仿佛是在做梦。
一番检查下来,迟伊沁面含怒容,她抓起容默的手腕,仔细端详着他的饱满圆润的指甲盖。
“这么多年,你都没找郎中看过伤吗?”
容默被她严厉的语气吓得一愣,他睁开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委屈的光亮,“我找过很多,可是,连药王谷谷主都束手无策……”
“你…我们家里的郎中怎么说?”
“除了会留疤,其他并无大碍。”容默突然心头一紧,“糖糖是不是觉得哥哥很丑……”
“没有,你别担心,伤疤是可以去掉的。”迟伊沁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但是,所有给你看过病的郎中都被卖通了。”
此话一出,连幽怨的冥靳珩都慎重了。
“什么意思?”
“你的伤疤想要彻底消除是有难度的,但淡下去却不是难事,可你这却有愈加严重的趋势。”
“那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