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匕首放下!”
“铛——”匕首直直掉在地上。
迟伊沁盯了他的手一会儿,“把你的伤包扎好,然后进来。”
冥靳珩手法娴熟得不可思议,速度几乎可以与她这个专业的媲美了。
“坐吧”
冥靳珩招她的话做了,很听话又拘谨的样子。
她瞥了他一眼,抬起自己被咬伤的手,五指张开,正反面都细细打量过,“你把我的手咬伤了。”
她平淡的语气顿时让他腰杆一僵,道歉的话梗在喉咙里。
“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上药吗?”真蠢!
“应该,应该。”他立马应了,神情有些呆,但打开药瓶的一瞬间,他停住了,有些沮丧的说,“我这个药没你的好。”
迟伊沁只觉得有些好笑,“那你还拿来给我?”
“对不起……”
她一噎,“我开玩笑的。”蠢死了!她怎么会喜欢这么无趣的人?
他飞快地抬起头,认真地打量这句话是真是假。
迟伊沁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了,她清了清嗓子,“药不就在这里吗?还不给我上药!”
冥靳珩立马行动起来。
她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动作,还有认真到抿唇的样子,心头痒痒的。
他敏感,很缺乏安全感,开不起玩笑,那,她以后便不同他开这种不好的玩笑了……
她突然想起刘总管今天早上捂着屁股,艰难移到她面前的场景,仿佛痔疮犯了。
他被冥靳珩杖责好几十大板,皮开肉绽,但还是忍着剧痛跪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