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来没出现过这种阵仗,而且他们还指名道姓要找迟伊沁。
闹得太厉害了,迟伊沁在家里都能被打扰到。
“我去赶走他们。”冥靳珩眼底的狠厉稍纵即逝。
“不用,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在闹什么?”
两人肩并肩前去,美得像一幅画卷。
竹节村村民围了好几圈,中心除了两人和迟家老宅的人,还有刘大叔和刘阿宝。
刘大叔似乎很无奈地站在这里,而刘阿宝也变得更加怕生了,他将自己藏在自己爹爹身后。
“迟姐儿,你终于出来了!”老宅的人见到她似乎很激动。
迟伊沁倒是挺诧异的,不过短短一月有余,他们就混得这么惨了?
前些日子,他们的衣服从镇上有名的成衣铺购得的,如今却变成最普通的衣物,甚至还比不上竹节村条件最差的人家——那些他们从前连提都不想提的人们。
他们突然一个个哈腰鞠躬,“对不住,沁姐儿,是我们错了,我们道歉……”
迟伊沁转头看向冥靳珩,他撇开眼,摸了摸鼻子。
他心虚了……终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盘托出。
原来,自从老大和刘大婶的丑事被捅出来后,便一直受人指指点点,迟家老宅和后梅村村民的关系也疏远了不少。
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刘大婶与刘大叔和离后,在娘家备受嫌弃,便几次三番上门滋事,让处境更加尴尬。
后来,冥靳珩派人毁了他们的田,还制造了大型怪物经过的痕迹,后梅村的人都说,他们是坏事做多,遭报应了。
如此这般,他们不仅今年颗粒无收,还信誉大损,连个借钱的都没有了。
作为小地主家庭,前期的投入是很高的,甚至还有不少外债,债主们见他们境况不佳,纷纷上门,毕竟先到者先拿钱嘛。
祸不单行,迟家的小姑子又被退了亲,这本是一门羡煞旁人的娃娃亲,两人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也架不住这样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