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听了儿子的话,早已忘记了要抢儿子生日礼物的事。
惊讶的望着顾云眠。
“云眠,你跟宫舟老先生是什么关系?”
顾云眠听闻霍母的话,并没有丝毫的惊色,轻声说道:“我的师傅跟宫老先生是忘年之交,小时候曾在师傅那里跟随宫老先生学习过一段时间。”
“这样说来,你跟宫舟老先生也是师徒关系了?”
霍母有些心喜的问道。
顾云眠在她殷切的注视下,缓缓摇头:“师徒还谈不上,我只是幼时跟着老先生学了些皮毛,而且老先生从不收徒。”
霍母微微点头,宫舟的这个怪癖,凡是爱好国画的人都听说过,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宁愿自己的画技无人继承,也不愿意收徒授业。
虽有些遗憾,但看着被儿子紧攥着的那张画,满是赞叹的对顾云眠道:“你小小年纪倒是懂得谦逊,就凭你这一手,哪里只学了些皮毛,分明得到了宫老先生的真传啊。”
霍母的父亲,痴迷于宫舟的画作,这些年一直在求他的画,可惜一直也没有寻到真迹,看着顾云眠,霍母心想改天把人领到老人家的面前,他肯定会很欢喜。
所以,看着顾云眠的眼神,愈发的满意起来。
顾云眠神色依旧不变,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伯母您谬赞了。”
陆轻轻在一旁对于霍母如此夸张的抬举顾云眠,早就看不下去了,可她也知道霍母在说话的时候,自己是决不能插话的,强忍到顾云眠这句婉转的承认霍母夸赞之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