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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择被打哭了(2 / 3)

她见白择胡乱叫唤,手下的劲儿愈发狠了,一面咬着牙恨骂,“人家有好兄弟出力,我没好兄弟帮衬!自然得不要脸皮地上赶,!你天天和他混在一起,就没为你姐我助过半分力!”

她说及此想起自己虽有家世却无个臂膀倚靠,一时忽然灰了心,又加气闷的狠了,便恨然下死力拧了一下白择的耳朵才愤愤放开,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咬牙切齿地道,“没用的东西!”

白择的耳朵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此时他顾不上呲牙咧嘴地喊疼,先是跳离了她姐三步远,找了个离门近好跑路的地方,他一抬眼镜儿,扶正镜框,尔后半是丧气半是反抗地喊,“可不是我没用!我再有用有啥用?是三哥死活看不上你!何苦天天拿我扎幌子去找打脸?怪就怪在你有本事喜欢别人,却没本事让人家要你!”

他不等白鹭回答,便一面捂着耳朵一面迅速向门外退。

“别说三哥了,换做是我,我也看不上你!谁敢娶个老虎回家挨骂遭打受活罪!”话音未落,他赶紧捂着熟虾子似的耳朵一溜烟跑没影了,剩下个白鹭气噎声堵,在屋里捶胸顿足摔碎了一地茶碗,险些被他气了个倒仰。

却说白择连午饭也没吃就出了门,他捂着红虾子耳朵想起自己家姐从小对自己的恶霸欺压,又想起自己那偏心偏到肋叉骨儿的爹和不着调的妈,他一时又闷又叹又气又愤,及至悲痛地在街上无魂似地游荡了不知几圈,他又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霍宅。

他游魂似地悠了到门口,也不着人通报就直接进了门。

霍宅的差人自知白择身份,亦知十三素日待他不同,此时众差人又见白择脸上神色大不似以往,颇有些失魂落魄之意,故无人敢问敢拦,直放他进了真园。

白择一行苦一行闷地进了园子,脚若踩棉,晃晃悠悠去了十三院子。

及至一进门见了十三,他似见了知音,才回了魂,一回魂,他满心的苦水气闷再也刹不住车,都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此时十三正是午睡刚起,打发小妖女吃了果子点心,就让她好生坐在那炕几前练字,一面盘算着过了年下,天暧了就找个学堂送她去上学,一面闲闲地又拿出那张矿图琢磨。

正琢磨的有了七八分的意思,却见白择兜头进来了,平常的帽子围巾没戴不说,连个大衣都没穿,只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小格子西服,一进门就咧开大嘴放声大哭。

十三见状十分纳闷,不知白择又是唱的哪一出,他放下手中的矿图,拍拍小妖女的头,尔后下了榻走到团桌前。

见白择一进来就一屁股坐在团桌前鼻泪一把泪一把地就差唱窦娥冤了,他定定看了白择半晌,才扔给他一个大酒梨。

“一天来两回,怎么?当了我这里是戏园子?”

白择一面哭一面准确地接过那大酒梨,见十三问也不说话,只一手拿着梨一手就往西服小口袋里掏手帕,及至他把鼻涕眼泪抹净了,又擦净了眼镜戴上抬了抬,才吸着鼻子闷哼,边啃酒梨边哭丧着脸向十三说了一通自家亲姐的罪行,又说,“她打人比我爹打人还疼,说打就打,一点儿不含糊,我真是有冤没处诉……”

“我姐她,她还说……”他说及此恨恨咬了一口大酒梨,才闷闷道,“她还说我银样镴枪头,上不了台面,说我是面瓜生的嵬,”他说着又掉了两滴泪,带着哭音问十三,“三哥,我怀疑是从小被她欺压才这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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