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盖着霉味十足的被子,三人没有难以入眠,反而奇迹般的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听见有人在耳旁嘀咕:“睡的这么死啊,老二你的药效果更好了。”
“哪里,哪里,威爷谬赞了,这几个人穿的还不错,要不要搜一下他们的身,看有没有细软啥的,再不济衣服扒下来也能顶几个酒钱呢!”
“就知道喝,喝不死你,今晚要不是我在这儿看着你,这几头肥羊不就错过了,早和你说过了,喝酒误事。”
“是,是,是,威爷,现在咋办?”
“那位公子穿的好像是锦缎,挺值钱的,扒了吧。”
“另外两个呢?”
“那个小丫头毛都没长齐呢,先养着,以后还不是咱的。”
“明白,”老二笑的有点猥琐。
“那个小厮穿的也是细麻的,一起扒了,能换几钱是几钱。”
“好嘞,”老二殷勤扒拉着如玉公子的衣服,见枕旁还有一把扇子,忙递给威爷。
“这扇柄不错,”威爷敲了敲,说:“声音很脆,应该是玉做的。”
“那我们岂不是发财了?”
“瞧你那点出息,以前做盗匪时没见过好东西啊,快把他们几个运走。”
“那这些东西呢?”
威爷急眼了:“哥哥还能全贪了啊,等当了给你买酒。找打是吧,快去干活。”
“好嘞!”
次日,阳光刺眼,三人睁开眼时,眼前不是昨晚破旧的村尾屋,而是一片开凿过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