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乔初染这么说,陈梅还是道:“不管怎么样,缺钱就跟妈说,妈虽然也没钱,但怎么的也得给你想办法。”
陈梅现在对待乔初染回来种地的态度,跟半年前相比,可谓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乔初染听着,心里暖暖的,挽着陈梅的胳膊道:“妈,谢谢您。”
陈梅失笑:“这孩子,跟我还客气啥?”
说完,陈梅又严肃提醒道:“你以后不要给我卡里打钱了,我有的用,你现在正是处处用钱的时候,别总是给我。”
乔初染没太在意,笑道:“那你留着,以后养老。”
陈梅还想着要说什么,院门口传来声音:“染染在家么?”
乔初染闻声应了一声:“在呢,谁呀?”
“哎呀,是我呀!”话落,人已经站在了门口,乔初染意外道:“是中山伯伯呀。”
来人是严中山,也就是严六爷的儿子。
“中山伯伯,怎么过来了?”
上次乔初染去送瓜的时候,便被顽固的严六爷当场骂了一顿,说她这承包土地,都是骗人的,后来英伯便不让乔初染出面去严家那边的宗族说这个事儿了,而是自己亲自出面。
英伯到底比较有声望,严六爷虽依旧不肯将地租出去,但也没连着他也骂了,只是态度有些冷淡,也言明了不可能让自家的小辈将土地租出去。
英伯也无法,总不能逼着人租地,因此,如今便没再考虑严六爷这一大家子的地了,只是,严六爷家的地,跟乔家的地是挨在一块儿的,周围乔家的地都愿意租给乔初染盖大棚了,若是单严六爷不愿意,到时候建造大棚还得专门空出他的地方。
这日后,恐怕还是会出矛盾。
至少,严六爷如今就挺不高兴,一旦听人说起土地承包流转的事情,就生气,连带着骂人,最是听不得这几个字。
如今严中山却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