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什么也没有看到,冯天玉只道那大汉已经离去,便也不再留意。
奈何走至一深草丛处,竟是脚被东西绊住,摔倒在地。
摔得两眼冒金星,冯天玉惨叫连连,起身去看脚下之物,发现是两条人的腿。
再拨开深草细看,发现是昨晚突然出手偷袭他的那个大汉。
此时大汉脸色苍白,昏迷不醒,气息微弱,还有一口气,却似乎随时便会断掉。
“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他检查大汉伤势,发现有箭头从背后透过前胸。
“看来昨晚他已经身负重伤,奈何这荒郊野外,难以及时包扎伤口,是以流血过多,昏迷到底不醒。”
冯天玉不知大汉为何会招人下次毒手,他知道这大汉随时会死去,他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大汉在树林中死去,但是却无看病救人之法,想来想去,觉得白衣老者或许能就大汉一命。
如此一想,做了副担架,将大汉推上担架后,在担架上系上树藤,拖着担架走。
冯天玉年纪虽小,练了内功后力气倒不小,但练武不足一年,拖着一个一百五十多斤的大汉在茂林中走,仍感觉很是吃力。
走了半刻钟不到,只前进了一里路,但听身后大汉呓语叫水。冯天玉便将他拖至河边,手捧着水倒进大汉嘴里。
大汉的嘴紧闭,冯天玉捧来的水大多撒落在他的脸上,竟是将他浇过来。
大汉睁开眼睛,看到冯天玉,面露不可思议。
“原来是你。”声音很是虚弱。
冯天玉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人将你伤成这样?”
“你我本不相识,我是谁对你而言并不重要。”
冯天玉觉得有理,却又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