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给谢阮庭换了麻醉药,并叮嘱他,药只是缓解疼痛没有治伤效果,不可以胡乱动作。
谢阮庭喜滋滋点头,和凤云说了会话便跑去找道泽炫耀。
禅院内,身穿黄色僧袍的俊美温润和尚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木鱼。
谢阮庭像一阵风般跑进来,双腿交叉坐于地上,“稻子,妹妹刚刚给我涂药呢。”
他伸出脸,捋起袖子,露出涂药的痕迹,美滋滋道,“妹妹亲自给我熬的药,涂过后,腿也不疼了,腰也不痛了,哪哪都舒服。”
“南无阿弥陀佛,”道泽轻轻启唇,面无表情,漠然地敲起木鱼,口中断断续续传来背诵佛经的声音。
谢阮庭双手托腮,微微撇嘴,找了个垫子默默坐上去。
道泽又诵经了,又是无聊的一下午。
他打了个哈欠,将两个垫子横在一起,找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紫色华服,精致优雅,高贵冷艳。
眉眼俊朗,唇角上扬,柔和的光穿梭在他身上,像镀了一层金子,闪闪发亮。
道泽敲木鱼的手一顿,轻轻睁眼,淡淡出声,“这是结局吗?”
他生来就是祸胎,不是谣传,是事实。
大师给他开了天眼,以寿命为代价,提前规避灾难,帮助青龙国福泰民安。
德高望重的大师身负前世血债,不得安宁。
他看向旁边熟睡的谢阮庭,揉了揉不安地额眉,“算错了,一定算错了。”
刀光剑影,血流成河,行尸走肉,怎么会是结局?!
与此同时。
一直压抑自己想要杀人的陆九一个人来到了乱葬坟墓。
狭长深邃的凤眸含着釉质般的暗芒,薄唇挂着冷血的笑意,放肆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