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奇异的眸色，也如此相似。
“你？”
他的眸子看起来仍有些涣散，但那张不见血色的薄唇却是微扬，紧接着一道犹如梦靥的低喃在司空笑耳边响起…
司空笑望着那人，脑子里是一片空白，这似笑非笑，温柔又冷酷的声音，她做鬼都忘不了。
“原来，你在这里。”
“你…怎么会？”
司空笑脑子有些短路，虽然一见面直觉就告诉她这人是万古，可此番真的确认了，司空笑心里倒是打起鼓来…
那双浅褐色眸子慢慢清明起来，紧接着脖子也扭了扭，司空笑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扣住了身下人的咽喉，指尖施力，“你背叛我，害我死了。”
“你要杀我？”
不知是凤帝还是万古的男人看起来十分悠哉，“那么，你打算怎么杀我？呵…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你，竟然生的如此可爱。”
司空笑扯了扯唇角，“看在你好歹给我做了十几年饭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哦？”
男人的肩膀也可以活动了，只见他耸了耸肩膀，抬头看着司空笑那张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小脸，“让我猜猜，你要问，我为什么背叛你？呵…这个世界上，我比你更了解你。”
司空笑脸上虽然仍是冷意，可声音却不自主带了些感怀，“万古，我认识你十五年。”
“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受伤，是你为我处理伤口；我饿了，是你为我做饭；我累了，你陪我待在家里；我二十五岁那年，是你花了十天十夜在沙漠挖宝石为我做了枚戒指作为生日礼物；后来，你向我求婚，让我和你白头偕老…”
眸色愈深，司空笑的声音很低，“可为什么到最后…你背叛我？”
躺在棺里的人慢慢的坐起身来，司空笑的手仍然扣在他喉间，那里的每一丝震动，她都能在他说话之前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