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齐彦年纪还小,随着齐凌一起东征西战的,实在太辛苦。
再加上齐凌并不会教导孩子。倒不如把孩子留在京城,由卫宸教导。
何况楚老将军十分喜欢那孩子,当成亲孙子看待。
这么长时间了,没人现提起彦儿的事,那齐天治怎么会知道?
“齐天治那人比旁人多生了个心眼。他若把心思用在政务上,倒也是个良才。”
问题是,齐天治的心思都用在了钻营上。拉拢势力,鼓吹声势。从他正经踏出太子府的大门,还未做过一件对百姓有利的事。
“你直说他的心思都用在算计别人身上便是。祖父早就不气了。”楚老将军也曾被齐天治算计利用。
亲眼见识过齐天治过河拆桥的嘴脸。当时拜他为师,一口一个老将军的唤着。
过后见到他,冷声唤他楚将军……一字之差,态度却是天壤之别。
见到他,也再不像从前那般恭敬。过河拆桥,实属小人心性。“祖父这样说,是抬举了他,他那心机不足以算计人。倒是他身边那个幕僚薄渊,是个心腹大患,久留不得。”
卫宸总觉得有些奇怪,觉得薄渊仿佛有些故意针对他。可他确实从未和那人结过怨。齐天治能有如今这样的势力,大半都是那人的功劳。齐天治的性子,其实很像齐君,属于那种眼大肚子小的类型。
看着面前的一切,都想据为己有,吞进腹中,耐合胃口不大,吞不下。
却又不甘拱手送给旁人。
“薄渊……姓薄,这姓氏倒不多见。”楚小将军轻声道。
“那人几年前投到太子府中,初入府时,倒也安静。这两年开始兴风作浪。我派人去查过,并未在他的出身上发现什么,读书人出身,也算是书香门第。”
“即是书香出身?何必要去当个幕僚。你即说那人有些本事,大可以入仕为官?”楚小将军疑惑的道。在楚文靖看来,给人当幕僚,无非是出些害人的点子。事成,得主人一句赞,事败,还得被牵连。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