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野猪肉,聂天鸣从紧张中放松下来,除了小时候老爹上山逮野猪经常吃之外,最近几年还真没再尝到。
聂天鸣也是留着口水,期待着晚上的丰富晚餐。
眼看面前又多了三个威胁,野猪的叫声更尖锐了,可没有撒腿就跑,而是后腿蹬地,从刚才的防守姿势,变成了进攻姿势。
嗷嚎一声,野猪强有力的后腿扬起一片泥土,低下头将獠牙对准威胁最大的哮地,冲了过来。
眼看野猪已经冲锋过来,哮地不慌不忙,在即将接近自己的时候,才迅速离开原地,让野猪扑了个空。
消磨猎物的斗志,这是心理战术。
哮地跟着聂老爹打了十几年的猎,虽说最近几年上山的次数越来越少,可打猎的本事却一点没有落下。
攻击被化解之后,野猪迅速急停,调转身躯。
但哮地却不给它这个机会,在刚停下来时,金黄色的肉爪拍打在野猪身上,闪光的松脂铠甲被挠出了一道道白色的抓痕。
尽管哮地的攻击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可野猪还是因为重心不稳,摔了个趔趄,在地上滑了几步。
“啪!”
聂老爹没有使用手中的弩箭,而是用木棍重重拍打在地面上,让正在缠斗的哮地和野猪吓了一跳。
也正是这一愣神的时间,哮地看向聂老爹,而野猪却趁此机会,直接钻进了灌木丛中,不见了踪影。
“别追了,今天这顿野猪肉还真吃不成了。”
“爸,刚才哮地和野猪打得旗鼓相当,为什么你不用土弩助一臂之力?”
不理会两个小子沮丧的心情,聂老爹伸手指了指野猪,对他们讲:“你们看出它与普通野猪有什么不同吗?”
“野猪不都长得一个样,哪还有什么不同。”
从部队退伍回来的张胜,刚想要一展拳脚,与野猪较量较量,试一试自己的体能有没有下降,没成想却被搅黄了,悻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