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七澜笑了笑说,“你家的男人实在太小气了!”
宓乖含笑,嘴角上扬,维护自己男人,“还不是你太厉害了,他一碰见你,就觉得我们的婚姻不安稳,有危险的因素存在,他能不草木皆兵吗?”
凌七澜不满意,讽刺道:“怪谁,他若当年不干那事,会有今天这么胆战心惊的时候,说到底还是他心虚!”
宓乖只是笑,却没有反驳,也没有办法反驳,不管怎么说都是裴星尘自己惹的货。
“他肯定恨我当年把你送出国的事。”凌七澜抿抿嘴,偷偷笑了,“我要不把你送出国,他可能看见的就是墓碑了。”
至今她都还记得当年的事,若无她的多管闲事,也就没有宓乖的活路,这个该死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跟她计较?凭他脸大?还凭他圣母,中央空调???
宓乖嘿嘿一笑,“那是呗,没你那里有我。”
彩虹屁吹起来~
某人不想从家里待着,就搬去了一生家里,躲避几天。
第一天,一生总会拉着妹妹不停的问,生怕她受了什么委屈和欺负,心里乱乱的妹妹拒绝回答,还总敷衍,第一夜,一生辗转难眠。
第二天就顶着一双大黑眼圈在地上走来走去的,不停的咬手指。
安辰坐在沙发上,正在摆弄从母婴店里买回的婴儿小鞋子,脸上刚硬的线条都柔和了,他抬起头,眯着眼睛,温柔笑笑,“老婆,你别走来走去的行吗?你晃悠的我头疼。”
从凌晨四点多,安辰就被一生折磨着。
一直到现在,可怜的他连早餐都没有吃。
只是,他不清楚,一生是怎么了,他问她只是神神秘秘的说什么女人之间的秘密,他一个大男人别乱打听,不要八婆,安辰都委屈的举起手了,他就差对着一生怒吼他才没有八卦,他就是担心他。
八卦神马的,他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老婆,你先坐坐,医生虽然说过让你运动运动,可是你从四点多起床到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你一直在走,累了吧,来坐会。”
安辰担心坏了,早上他都没有吃早饭。
一生也忧心忡忡的,她又不愿意把担心的事与他说,不是不信任他,而是她也要顾及妹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