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今天咱们去约会吧。”凌七澜。
“今天不想出门,咱们就在家里待着吧。”
“呵呵。”
“你还真懒。”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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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七澜捏捏他的鼻子,微微一笑,“人生最好的时候不是早,也不是晚,有些人你穷其一生也不会爱,有些人你一眼就爱上,恰好那个人也爱上你,那就是最好的时候,最巧的时候,就是最好。”
爱情在十七岁只是一个令人徒然疼痛的遥不可及的字眼。
17岁时,凌七澜并没有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18岁时,她依旧单身。
19岁时,她身边的好友陆续有了男女朋友,而她依旧单身。
“······”
苏亦寻,“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一直没有机会。我携带着它们穿越季节,掠过高架,铺在山与海之间。
花盛开就是一句,夜漫过就是一篇。黄昏开始书写,黎明是无数的扉页。
全世界拼成首诗,我爱你当作最后一行。
“嫁给我,也委屈了你。”苏亦寻一直都有自知之明,他自认为不是她的良配,可还很贪心,想要一直一直的与她在一起,做长长久久的夫妻。
今生许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