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儿也伸了个懒腰,“有尸体吗,我正好手痒,想解刨尸体。”
司安萎靡着呢,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知道。”
“今天莫戈,席云恺,索木寒,余笙,她们哪里去了,集体请假了吗?”
上午九点,栾星儿眨眼,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人,才发现好几个人都没有来上班,她直皱眉。
白子歌说:“可能集体出去相亲了吧。”
昨天晚上,余笙在群里有提起过,她一个老朋友,今天要介绍一个相亲对象给她,今天上午她要去相亲的。
白子歌还在群里调侃过余笙的,着急什么,她最不喜欢相亲了,她家里人也总是要她去相亲,真的让她觉得烦。
每每听到相亲这个两个字,白子歌就烦的不行。
栾星儿眨眼,问,“谁去相亲了?”
栾星儿最近忙着复习,没有时间玩手机,更没有时间去群里闲聊。
司安抬起头,看了一眼栾星儿,笑着说:“你好闺蜜余笙啊。她今天去相亲,她大学同学,给她介绍的,一个条件貌似非常不错的男人,于是今天余笙上午请假了,这个月的全勤她怕是不要了,去相亲了。”
司安没好气的说。
都去相亲了,让他跟那个他讨厌的人见面。
真是晦气。
司安心情真是差极了。
栾星儿还在余笙去相亲的消息中震惊不已。
“她还真要去相亲,她就那么恨嫁?不,不对,余笙不是不婚主义者吗?她怎么去相亲敷衍了呢?”
栾星儿拉着景儿,撅着小嘴,不开心的说。
景儿好脾气的笑笑,她拍了拍栾星儿的胳膊,温柔不已,“别这样,余笙还是没有遇到那个让她想要结婚的男人,在这之前,她才是不婚主义者,至于相亲吗,也就是无法拒绝她的朋友,走个过场吧,万一就碰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