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也好不到哪儿去,还没跑出门,就被爆炸轰飞了出去,摔在了旁边的破屋的房顶上,饶是有稻草垫着,也摔了个七荤八素,又翻滚着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莎莉万闻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焦急地将雷德扶起:“雷德,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儿,赶紧上马走人,再磨蹭一会儿狂猎的追兵又来了。”雷德踉跄着站起身,给自己拍了个恢复奇迹,上气不接下气道:“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我算明白了,谁敢看,简直是不要命了。”
他的酒量,早在刚刚穿越到达湖岸镇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定论,所以这还真不是什么卖弄矫情。
所谓骑马不喝酒,喝酒不骑马,深谙酒驾害人害己这一道理的雷德马上在路边停了下来,朝着自己拍了个治愈眼泪。
奇迹的光辉倾洒而下,如醍醐灌顶,雷德精神一振,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个男爵的手下呢?”
“还在那间小屋子里,我离开的时候,他已经被冻得昏过去了,”莎莉万回答道:“如果狂猎还在我们的后面穷追不舍的话,他大概是不会再醒过来了。”
“光是低温症引起的一系列症状,就足够要了他的命,狂猎什么的就更别说了。他也不该活着。”
雷德对那家伙没有丝毫的怜悯,有些苦恼地揉着太阳穴道:“只是忘了问一问他,地道具体是通向哪个方向了,总觉得还是该先去找到那四个小孩儿比较好,大半夜的,路上就是碰见了狼、野狗他们也应付不来。”
“就算真的出了意外,也怪不到你头上。”莎莉万柔声宽慰着,很知趣地将后半句“他们本来就活不长”咽回了肚子里。
见雷德依旧在自责担心,莎莉万又说道:“你不是已经和他们约好了吗?直接去邻村吧,我们骑马快,沿着两条村子之间大路的方向,不是没有机会在路上碰见他们。”
“只能如此了。”雷德点了点头,翻上马背,打亮光球,继续赶路。
两个村庄之间并没有多远的距离,马匹撒开了腿跑,也就是十分钟不到的事儿。
不过这匹有些倒霉的马挨冻在先,又驮着两个人,速度自然慢了许多,断断续续地跑了快半个钟头,才远远地望见了邻村的灯火。
“看来这里还有人居住?终于碰上有活人的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