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他而言其实意义不大。
倒不是说美女师傅不强，对他不好，事实上，挺强的，对他也掏心掏肺，很好。
问题是，水平跟他比起来还是有差距。
而且差距不小。
舒墨现在的情况，大致相当于他刚刚画出灵魂道符时的水平。
她现在真正拿得出手的，就一个建立在精神力战法基础之上的近身剑术，一个召唤黄金骷髅。
此外，真气运用勉强过得去，距离挥出剑气不远。
其它都稀疏平常。
这样的水平，教别人都没问题，教他……
感觉好吃力，这就像跟臭棋篓子下棋，想输比赢都难。
反而是这美女老师，每天固定陪着几个小时，日积月累下来，不知不觉，进步挺大。
因为经常会有那种研究讨论中茅塞顿开的事情发生。
只是嘴上她从不承认。
洛彦也差不多。
逮着机会就揍他，每次都成功了，每每还有收获，是故乐此不疲。
时间长了，连苏溪都忍不住吃醋，明明她才是正儿八经的关门弟子，结果，师傅教别人家的徒弟去了。
跟陈英俊一起的时间，比跟她多。
至于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自然而然，陈英俊都放在了天梯之上。
区别在于，别人都在努力爬，都在屡败屡战，被虐得死去活来。
他是坐在顶端，自己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