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沈浪进一队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谢谢你了,弗拉基米尔。”
老库笑了笑,“是沈浪自己的努力加上天赋,老朋友,等到联盟杯的时候,一定来圣彼得堡。”
“我一定来。”
安德烈很懂事,拍了拍爸爸的后背,其实老库看的不是沈浪,而是30年前的自己,那时他也是这样走进一队的训练营,期望成为苏联第一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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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二队那个中国人要来一队报道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用新人入队仪式招待他?”来自挪威的中后卫埃里克·哈根笑着提议。
自古以来,老鸟欺负新人算是一种传统,很多大学还有专门的迎新活动,其实大部分都是捉弄,脾气好一点的,糊弄过去,真惹急了的也不在少数。
科尔扎科夫表示赞同,“好主意啊,那家伙看起来就很嚣张的样子,必须让他知道一队是不一样的。”
阿尔沙文冷冷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欺负新人有意思吗?”
“有啊!”众人哈哈一笑。
阿尔沙文在队内不太合群,可能是自己的水平远高于其他俄罗斯球员,这有点日本当年中田英寿的感觉,水平领先其他国家队球员一大截,所以很孤傲。
阿尔沙文站了起来,“我不参加那么无聊的活动。”
“生气了?安德烈?”
阿尔沙文甩门出去。
更衣室里有人酸道:“人家是要去英超踢球的人,和我们不一样。”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