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染在我身后笑道岔气,那幸灾乐祸的笑声让我恨得咬牙切齿。
他拍着我的肩膀乐呵呵道:“君影大哥,看来今晚你是要跪一夜搓衣板了,听说哪怕身体再强壮,没了灵力护体,加上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煎熬,还是很难过的。你加油,小弟们就先回家沐浴更衣安眠了,好好地去跟日月妾小姐解释吧,明天我会带上伤药来看你的。”
这番话夜合也听到了,猛地转过头看向血不染,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我差点忘了,小姐还说让我将看到的同犯记住,最好能一起带回去,每带回一人,君影将军的罪罚就会少掉一分。”
我大喜,一手抓住时下飒风,一手抓住血不染,眼神狠狠地盯着长庭银浦,刚才不是还称兄道弟吗?此刻就是兄弟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血不染大惊,脸上霎时变得比苦瓜还要苦,道:“这这是你们的家事啊,我血月府不能参与进去的,这这这有违家规啊。君影大哥,给条活路吧,日月妾小姐本来就不喜我们,这要是再给抓了去,怕是往后去将军府都要跪着走了哥,帮我一下,咦,我哥呢?”
长庭银浦苦笑:“尽染他早在在见到将军府的侍女时就跑了,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呢。”
时下飒风大怒:“这个混蛋,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连提醒我一下都没做到,算什么共患难的兄弟,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我威胁道:“别动,不然我要开命火了。飒风今天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将你扫地出门,让你去街头拐角住,每天吃着别人吃剩的菜叶。”
时下飒风怏怏停下灵力的激荡。
“不染,还想不想要你那几百金币的赏赐了?”
“银浦,不怕我向落心告发你不陪她反而来青楼?”
三个人顿时安静下来不挣扎了,当然,脸色也跟着垮下来了。
夜合满意地看着这四位今天晚上的罪人能束手就擒,转身带头就走出这对她而言气味难闻的花魁楼。
我们看着她的背影,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跟上。
门外是是一顶老木做成的褐色轿子,周围别着厚实的黑纱布,根本看不清里面坐着的人的容貌轮廓,而寒风一吹,让我们脖子一冷。
那是日月妾专用的轿子。
“哥哥,该回家了,妾妾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