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前些时日番邦进贡的六月雪梨,给安王送些过去吧。”
晟帝顿了顿后,再次提笔继续批阅。红色的笔迹在奏折上轻描淡写,或许只是一个符号,便能要了一个家族的命。
帝王之心,莫测难懂。
林涛颔首浅笑:“是。”
……
告别了莲妃,司北辰已经要控制不住深情夫妻的人设了,可偏偏还要再去一趟乾元宫,他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
“脸那么白,外人见了指不定觉得你肾亏呢。”
沈长安在司北辰旁边取笑道。
司北辰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放心,本王并非眼残,王妃的蒲柳之姿,还不足以夜夜留下本王。”
“我只是说你肾亏,可没说别的,你就能延伸到那么多,啧啧。”沈长安挑眉说道。
司北辰脚步一顿,“你的意思是,是本王想岔了?”
沈长安还没开口,司北辰就继续道:“你一个女子,竟然光天化日说这种话,实在是不知羞耻!”
“……”
哈?
沈长安笑道:“王爷,在医者眼中,只有活人和死人,哪有男人和女人?还是说,你没找我看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