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身边躺下,用臂膀去揽她。
晏誉卿伸手去拐他,不让他碰。
“你是在生气还是羞于见我?”他微微支起上身,柔声在她耳边道。
晏誉卿将自己往被子里面缩,还是不搭理他。
“阿卿,不管你什么样儿,我都会喜欢,日后你天天面对我,你总要习惯的。”他浅笑。
晏誉卿终于动了动身子,将头探出被外瞪了他一眼,然后将他推开。
她是羞涩无疑了。
“谁要天天面对你了?你有那个体力?”晏誉卿白他一眼。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他翻身逼视着她。
晏誉卿看到他的眼神,下意识的身体缩成了一团。
她不敢怀疑,她怕她一说出个什么,马上又得玩完!
这时,只见独孤觗爱怜的将手放在她的脸颊上,指腹在她柔嫩的肌肤上面摸索,“别怕,等身上好些了,我才会碰你。”
他以为他很体贴她,晏誉卿则有些无语,体贴她昨晚就该温柔点。
不过话说也怪她昨晚偏要跟他挣强,她一不小心就激起了他想要征服她的兽性,结果自食恶果。
晏誉卿安静的躺在独孤觗的臂弯里,他也久久没再说话。
晏誉卿白天睡的太久,晚上就没了困意,四周安静极了,独孤觗一动不动,晏誉卿以为他是睡着了。她维持着一个睡姿不太舒服也没有动。
“阿卿,你白日里无聊,不如跟我去校场吧。校场在上京城外,那里视野开阔景致很美,你可以在那里骑马。”头顶突然传来独孤觗的声音。
“就是你每日练兵的那里?不是军营重地,女子不得擅入吗?”晏誉卿惊讶,他竟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