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隐藏了很多的假设,比如,谁在定义“好看”这种东西?是我定义了什么叫做好看,是我确定了哪种模样的皮囊叫做好看。那么,我跟所有人的定义一样,这怪谁?
是我努力跟大家保持同样的审美观,是我将“好看”这个定义调成大众模式。然后,我又来说什么“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这尼玛究竟是在干什么?
明明是自己的审美观遭到扭曲,明明是因为审美观根本就是时代强加的东西,反而站在某个高处叹息着为何“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
啧啧,真是厉害呐。
仿佛,有趣的灵魂要比好看的皮囊更重要。仿佛,有趣的灵魂就是值得追求。但这本身也是建立在稀少的环境中。如果所有人都是有趣的灵魂,那么呆板的灵魂、只知道赚钱的灵魂,是不是又会得到推崇呐?
而且,这种刻意拔高“有趣的灵魂”,实在是一种毫无根据的肯定句。有什么理由证明有趣就比呆板好呐?反正我看不见这两者有什么区别,更不存在一个比另一个更好。
都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有什么可比‘性’呐?
而正是这种无意识的对错判断,让我认为有趣才是正确的,呆板就是错误的。于是,努力去追求有趣,一不小心就站在二元对立的某个局限之上。
整句话仿佛在暗示,有一种皮囊叫做好看,有一种灵魂叫做有趣。似乎这些形容词是那些物体自带的属‘性’,而不是人为的扭曲一样。
就像狡猾的狐狸,这尼玛完全是人为的扭曲,并且近乎成为真理。似乎,一个小学生用愚蠢、呆滞来形容狐狸,就会被扣分一样。
完全是搞笑啊。
所以,哪里有什么皮囊叫做好看?既然没有,又谈什么千篇一律呢?
而且,似乎说这句话的人,正在叹息。仿佛自己就是有趣的灵魂,仿佛自己就是万里挑一,然后在那里孤独的感叹,“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不过,说真的,想象这场景还真的有那么点点孤独悲伤以及哀叹。
没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亡,这样的话,那些未来的规划就有些牵强了。
因为所谓的规划,所谓的计划,统统在展现制作者的逻辑能力以及大局意识。很了解自身的发展情况,制定计划让自己达成某个目标,让自己变得更好。针对行业的现状,分析自己的优势劣势,并且努力达成某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