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又是些许庆幸,幸好自己没有继续转移注意力,幸好自己一头栽进恐惧之。否则,自己如何才能知晓这个世界不真实呢?
很难受,这股难受犹如海底的石油,被打破岩石之后,开始止不住的往外冒。停下来?回到过去?我不知道可不可以,但我根本没有回去的愿望。
回想过去,那不过是哀悼逝去的自己罢了。而最终,自己将不复存在,袁长这个角‘色’终将死亡。
若是这股难受消失不见,而自己又还未完成,估计自己会起到这股难受的降临。
袁长自嘲笑笑,做人啊,贪心呐。另一方面,为什么不能贪心呢?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种说法是不是充满恐惧?需要在拉屎的时候故意保留一点吗?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种毫无根据的肯定句,又是如何畅销整个帝国的呢?
难道任何发生的事情不是定数吗?难道这一切不是在很早之前已经确定了吗?凭什么认为是一步步的累积而导致的现状呢?
只要没有恐惧,只要“不害怕生活”,那么怎样都是无所谓的。而换句话说,当自己没有恐惧的时候,又如何会想要贪心呢?
此刻,没有任何问题。
不管有什么问题,都是脑子里扭曲产生的问题,都是相信脑子里的扭曲从而带来的问题。没有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也没有什么不能发生,更没有什么“怎么可以这样”之类的话语。
穷,是不对的。所以此刻我没钱,是一种不好的状态,是一种必须改变的状态。
贫,也是不对的,必须丰满起来。
富有,也不对,还要充满爱心。
有爱心也不够,善良必须要有点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