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存在必定虚假,所以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不管对方拥有什么角‘色’,都是一种虚假。既然是虚假,那除了增加乐趣之外还有什么作用呢?
也许从袁长这个角‘色’来看,不见得是乐趣。但对于那份觉察而言,有什么不是乐趣呢?当然,一切都是乐趣之后,也没有什么乐趣。
也许,这是那份觉察不得不‘精’心策划这场梦境的原因吧。一切都是美好,那么还有什么美好可言呢?不知道坏,如何能觉察好呢?超过二元对立之后,这些对立的元素都会失去意义。
当然,我不会说我了解这种情况,这些不过是字的猜测罢了。
那根皮筋不知为何,总是显得如此‘迷’人。袁长看着那条皮筋,内心翻滚着一些莫名的情愫,爱惜、珍惜、不舍、欣喜、庆幸,仿佛自己能遇见这条皮筋,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一样。
缓缓将皮筋套在手腕,也不知道是不是水里泡久了,皮筋已经没有什么弹‘性’。不过,套在手腕还是很合适。皮筋,有一个类似蝴蝶结的小结,面有一个‘花’瓣模样的装饰,还有一个小圆球。
小圆球镶嵌着类似玻璃的材质,微微反‘射’着湖水深处并不多的光线。蝴蝶结的两端,分别是四个小小的金属球,也许是为了扎头发时的整体下坠效果吧。金属球有些磨损,也许是用得太久了吧。
没人能说得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袁长是爱这条皮筋。
当然,也没有必要解释清楚。当自己明白为何爱皮筋的时候,这已经不是爱,而是一种‘交’易。更何况,转化为字的意义,是想解释给别人听,并且找到合适的表达,以让别人赞同自己的解释。
我内心充满某种情愫,为什么一定要描写出来呢?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了解呢?为什么要破坏这种情愫的畅享,转而去思考什么词藻呢?
似乎,这并不是爱。因为爱仅仅是一种控制和占有,也许应该用其他词汇来表达。不过,我也不想去思考什么准确的词汇,这样吧。
袁长想起,曾经,讲述一个人孤岛生存的故事。似乎,人真的可以将情感寄托在某种物品面。
唉,想这些干嘛,难道想证明自己的行为属于正常吗?
拉倒吧,从斩杀开始,自己已经跟正常这两个字绝缘了。如果是个正常人,为什么不去努力工作呢?为什么不去拼搏呢?为什么要主动求死呢?为什么要丢弃生命的意义呢?
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