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又是非黑即白,仿佛我斩杀了老妈,就意味着我会从此沦为丧心病狂的不孝子孙。
“那你咋不去杀掉老妈呢?”
“你咋不想想老妈曾经的辛苦呢?”
“你是应该让老妈高兴,让老妈可以抬头做人。”
“你咋不把老妈的家产全部卖了呢?”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角色在操控,在编造故事,在有限的认知中尝试控制未来。并且告诉我,这就是未来的几种情况。但是,未来就是这样吗?未来就在我有限的认知中吗?
似乎,我可以在我有限的认知中选择一种未来,而当我面临超出认知的东西时,角色会直接否定,或者利用情绪掩盖。
怎么可以讨论母爱?怎么可以讨论孝顺?怎么可以将亲情说成一种交易?
澎湃的情绪会瞬间淹没理智,角色才能轻易唬弄我。
也许,老妈的未来,会因为我的斩杀而完全改变方向。但也有可能,没有任何变化。
我只能确定,有变化的是我。斩杀老妈之后,我必然不会因为老妈而做出任何事情,不再受到老妈的任何影响。
我不会累赘,丢弃不必要的自我定义,顺着流动而做出决定。不再使用我的小脑袋来权衡,也不再将“什么对我好”理解为好。
放手,臣服,不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