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
想想曾经的焦虑恐惧,袁长文就不愿意在回去。
精挑细选做出某个决定,然后担惊受怕,夜夜被恐惧拉扯,这有意思吗?
那些所谓的豁达,不就是在失败之后安慰自己么?
干嘛不一开始就豁达?
自己活着究竟为了什么?
人生所有的意义都是背景上的添加物,理论上而言,自己想干嘛就干嘛,人间大自在。
但事实上呢?
最关键的是,自己明明了解这一点,却无法摆脱自我定义带来的情绪拉扯,无法斩杀对某些自我定义的执着。
真是尼玛见了鬼了!
就算臣服,也是时不时的臣服。
靠!
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自己干脆死了算了!
“咦?小友,你的状态不对耶。”
袁长文:“怎么了?”
老张有些古怪的打量着,说:“按理说,迈入修真者应该坚定不移才对。但小友的气息,却是飘忽不定,可是又不像立道之前那种迷茫。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