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臣服,但等到事物一刺激,袁长文就会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臣服。
而臣服带来的轻松自在感,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最可怕的是,这种轻松自在感消失之后,袁长文的记忆好像也消失了。
根本不记得自己身上的轻松自在感消失了,必须等到另一次刺激,而且程度还必须很深,才能让袁长文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臣服了。
就这样,袁长文与“自我”之间,展开了拉锯战。双方来来回回,互有胜负。
而那个傻逼背景,还有当初那一瞥,似乎再也触碰不到了。
哪怕现在袁长文嘴里念叨着:“袁长文在说话,我在觉察。”
也不会感受到那种别样的觉察,那个唯一真实的觉察。
肯定有什么东西自己忽略了,要不就是还需要时间,但是时间不存在,又为何会需要时间呢?
袁长文有些搞不懂,事实上,又能搞懂啥?
臣服,将自己的一切交出去。
什么问题,我不想搞懂,反正老天你自己看着办,爱咋咋滴。
老子不干了,不思考,不再权衡各种利弊然后从中挑选一个。
谁知道自己挑选的,就是最好的?
自己只能做到挑选一个在我认知范围内最好的,但这就是真正最好的?
谁知道呢?对吧,谁也不知道。
袁长文放手臣服,老子不陪你玩了,滚蛋吧!
生命就在这,我现在放手了,这艘生命之船要么沉没,要么继续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