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现在的处境,比死亡更轻松一样!
袁长文抬起手臂,将鼻涕和眼泪擦在袖子上。
“lser!你这样做,不过是为了逃避。你有这样的冲劲,在社会上一定可以成功!”
“不要想了,快回来,好好思考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你难道不想万人敬仰,你妈妈也会为你骄傲,所有人都会崇拜你!”
“快回来!”
回不来了……
没错,我就是个lser,这个根本不需要否认。
所有的“但是”,都是为了“自我”求生的手段。它不允许被否认,它必须存在,所以无数个“但是”出现。
我不需要,我就是lser!
按照这个社会的定义,我彻头彻尾是个lser。
没有工作,进了牢房,从此打上坏人的烙印,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挣大钱,更不可能受人尊敬。
一旦有人知道我的案底,知晓我精神病的病史,换来的绝对是白眼嘲讽不屑。
也许老婆会带着孩子离开,也许我会孤家寡人过一辈子。
甚至,我这辈子也许都无法斩杀所有自我编织的定义,只能这样疯癫的生活。
害怕吗?
当然害怕,我就是要勾起自己的害怕,然后看见这种情绪。
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