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
几名捕快密切关注着屏幕,喇叭也传来清晰的声音。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老捕快说:“医生,这就是那名嫌犯,袁长文。”
医生点点头,仔细看着屏幕,说:“现阶段而言,还没法判断。”
年轻捕快:“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那么逻辑清晰的疯子。”
医生:“不,疯言疯语仅仅是精神病的一种。绝大部分精神病人的逻辑堪称完美,通常都能让正常人哑口无言。所以,仅凭这一点无法做出判断。”
老捕快:“那,医生还是需要面对面交流?只是这个是杀人嫌犯,不比其他的嫌犯。”
医生笑着说:“肯定需要面对面确认,在这里我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不过,先继续吧,至少我可以在他无意识的状态下,多收集资料。”
…………
袁长文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圈伏成一团,犹如一个面对恐惧瑟瑟发抖的小孩。
父母二字,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这两个字本身就包含了无数意义。
从十月怀胎到生产,一个妙龄美少女,却不顾一切的美丽,舍弃了化妆舍弃了打扮,放弃了身材放弃了美貌。
临产的痛苦,是世界上最痛的痛楚,没有任何伤痛可以比拟。冒着大出血、休克、甚至丧命的危险,将我生下。
妈妈花了好多时间,教我穿衣服、系鞋带,教我用筷子、吃饭,告诉我如何梳头、整理自己。
为了让我不至于被同学笑话,妈妈省吃俭用为我买新衣服。
有时,我会对妈妈发脾气,大吼大叫,埋怨她这样那样。尽管现在我已经不记得,当初究竟在埋怨什么。但我知道,妈妈总是最先露出笑容的那一方。
还记得以前,总是不喜欢妈妈在公共场合叫自己的小名。上学期间,不喜欢妈妈介入自己的同学圈子,仿佛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