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定义跟其他定义在本质上,并无任何区别,都是背景上的添加物。
而且,就算拥有这个定义,我看见这树跟之前看到这棵树的感觉,并无任何区别。
那么,改变自我编织的定义与否,意义何在?
袁长文心生彷徨,走路的脚步略微有些虚。
更远!
滚t的更远!怎么更远?
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那只恶魔留下的陷阱。
让我不顾一切朝着更远走,不理会任何问题,谁知道自己是朝着目标在走,还是在绕圈子?
袁长文想到“更远”这个词,想要继续前进,却发现环顾四周仿佛无路可进。
为什么我改变了脑中自我编织的定义,但面对事物,却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为什么有区别?
袁长文突然一愣,被自己的反问愣住。
是啊,为什么会有区别?谁说的有区别?
难道我内心深处还在暗自期待,我完成了改变定义之后,人生会变得与众不同,傲然于世人之上?
也就是说,我心里还是有着“我要比所有人都高一等”的想法。不仅如此,我想要高人一等,本身就说明我此时低人一等。
我自卑?!
袁长文涌起一股难受,仿佛看到一个肮脏的自己,想要努力洗干净自身,想要努力比其他肮脏的人,更干净。这样,别人就会羡慕自己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