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国家掌控的舆论力量,袁长文彻底没辙,根本没有一个可以开口说话的地方。
袁长文也试过,“以我的名义,命令上帝”,但是心里总是绷紧了一根弦,无法做到虔诚。
自己也反复催眠自己,“已经改变了,已经改变了”,但袁长文心里很清楚,没有效果。因为自己内心并不坚信,不过是欺骗大脑罢了。
内心在惶恐,在忧虑,在害怕。
一想着老妈会被开除党籍,一想到家人会处于死气沉沉的状态,袁长文如同厉鬼附身一般,全身充满了恐惧。
浑身颤抖,整颗心脏仿佛被人死死拽住,犹如窒息一般。
老妈回家,脸色不好。
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单位同事指手画脚。
这种时候,那位当初主张调动的领导,估计也不好受。
上帝,你玩我呐!
上帝,你tm疯啦?!
上帝,你神经病啊!
上帝,你没长眼睛么?!
上帝,你看不到现在的状况吗?!
上帝,你去死吧!
内心的弦越绷越紧,袁长文开始整宿整宿的失眠。
他才五岁啊,哪个五岁小孩不是睡得天昏地暗。
袁长文失眠,老妈也不好受。
再也没有运筹帷幄的风度,再也没有信心十足的淡然。
有的,只是焦虑、烦躁、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