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的话,浮现在脑海里。
袁长文穿着会所提供的短袖短裤,摸摸鼻子,硬着头皮,
开门,
进屋。
房间装扮很精致,以粉色为基调,橘黄色灯光淡淡打在墙上,让整个房间如梦如幻。
两幅巨大的抽象画在远处,似乎高雅了许多。
地毯上,也不知道是什么绒毛,让人踩上很舒缓,舍不得抬脚离开。
那张床,零星散落着花瓣,充满了古典韵味,床靠就像欧洲王座一般,等待你的降临。
浴室的范围超出你的想象,仿佛都不能确定,这是房间里有个浴室,还是浴室里有个房间。
准确来说,那不是浴室,因为整个房间里根本就没有隔断。
淋浴的喷头,不像家用的盘式或手柄式,而是一排,水流会形成三道水幕。
而你只需要躺在喷头下的床上,水珠就轻轻敲打在你的肌肤上。
是的,整个房间,有两张床,一张古典韵味的KING床,还有一张就在浴室里。
黑木的床脚,雕刻着张扬的龙凤交融,床垫覆着一层真皮,水珠静静顺着弧度滑下。
窗台边,圆形的浴缸,水面咕噜咕噜,正缓缓冒着雾气。
一名女子坐在浴缸里,背对着袁长文,长长的秀发犹如瀑布一般。
她听见开门声,转头微笑,慢慢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身上的衣物,因为水的作用,紧紧贴在肌肤上,秀出惊艳的曲线。
她纤纤长腿,
她柔弱柳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