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和汉森同时使劲,按住两名新人的手腕,让其手指完全接触浓硫酸。
“啊!”
两名新人吃痛,本能开始反抗,不过仅仅1秒钟,汉森和乔就松手了。
“搞定!”
汉森拍拍新人的肩膀,说:“没事,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你看,除了毁掉你的指纹,没有伤害你其他地方吧。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说完,汉森还伸手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指纹,同样的一片肉糊,很恶心。
“来来来,我们庆祝一下,”乔坐上高脚椅,伸手揉揉新人的头发,“欢迎你们加入!来,酒保,给我们每人一杯老汤姆金酒,不加冰。”
袁长文挨着汉森,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酒保倒好酒,递给每个人。
“来,兄弟,改变心情的时候到了。”汉森拿着酒杯,对袁长文说,“一口闷下去,保证爽!”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乔拿着酒杯,给两名新人都碰了一下,“有什么麻烦,我们一起扛!”
两名新人点头笑笑,额头的汗水似乎还在讲诉刚才的疼痛。两人只好用手腕夹着杯子,对汉森和乔,示意了下。
“干!”
几位年轻人,一口干下杯中的酒。
怎么回事?
好热!
怎么这么热?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