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灯光、莫名的气味,像海浪一样,席卷而来。
袁长文有点害怕,说:“算了,汉森,我还是先回去了。”
“来都来了,真是的。”汉森拉着袁长文,“来来,这边坐。”
穿过舞池,西北角,一名壮实的大汉坐在吧台前,把玩着手中的洛杯,里面是两块冰和透明色的酒,时不时喝两口。
汉森:“乔,我们回来了。”
“噢,怎么样?”乔转过身来,“够标准吗?”
“还行,至少动手的时候,没怯场。”汉森把袁长文拉到身边,对乔说,“乔,这是我兄弟,长文,带他过来换换心情。”
乔盯着袁长文,一会,才说:“你好,欢迎。”
“你,你好。”袁长文小声的回答。
乔也不在意,转过头,对另外两人说:“首先,要恭喜你们,胆量这一块儿,你们已经合格了。不过,你们现在并不算自己人。干我们这行,胆大心细。你可以失手,但不要被警察抓住。这里,就是你们的最后一关,抹掉指纹。”
袁长文在旁边看着,心想,原来刚才那两人,就是今天的新人啊。
乔对着酒保,招招手。
很明显,酒保是自己人,不过并非年轻人,而是一个白发苍苍的中老年男人。他熟练的拿出一个大号醒酒器,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酒。
汉森从一旁拿出玻璃托盘,酒保倒出一部分液体在托盘里,薄薄一层。
“这是浓硫酸,用来抹掉指纹,会很疼,不过以后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乔对汉森使了眼色,“来,你们先把手放上去,别怕,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两名新人还是很怕,战战兢兢,手放在托盘上方,迟迟不敢接触浓硫酸。
“对对,把手放上去,别放手掌!手指就行,你想毁掉你的手掌么?!没有手掌,怎么干活,我们可没有医疗保险哦。”
听了乔的不是笑话的笑话,两名新人在紧张下,还是放松不少。
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