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贫穷和残疾所带来的凄惨,还有一些格格不入,似乎刀仔从来没有亲身直观的感受这些。
刀仔:“为什么不让这些人进城呢?就算只是在城里的一角画个地方,也比在这里生活好很多啊。”
捕快班头:“他们在城里住,那么谁来种地呢?”
刀仔:“那些完全没法劳作的人呢?在这里,依旧只是坐着没法干活呀。”
捕快班头:“就像一条野狗,又不好看又脏又有跳蚤,甚至还会时不时吐血。养在家里只会嫌弃,而养在外面,则无所谓了。不管野狗是泥地里打滚,还是吃草吃屎,都无所谓。
心情好的时候,丢两根骨头,看着野狗摇尾巴。仿佛这种施舍很值得骄傲,很值得炫耀。仿佛,丢了两根骨头就是天大的恩情一样。而心情不好的时候……”
捕快班头没有说下去,刀仔也明白。
有时候,出生这种东西,似乎就像游戏开局一样。
有的人,出生点在乡下,有的人出生点在城里。
但跟游戏不一样的时,出生点不同所带来的天赋和技能不同,但现实社会,这些似乎没有什么屁用。
或者说,大家都认为,这些没有什么屁用。
“好了,我们到了。”
捕快班头下马,刀仔他们也跟着下马。
一间屋子,看起来摇摇欲坠,但又有很多修补。
老妇人走出来,似乎很熟络的样子。
捕快班头:“最近,怎么样?”
老妇人有些无奈又有些认命:“还是那样,反正死不了。”
捕快班头:“商会那边,有按时给你们捐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