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琳突然想到:“我根本就没法判断,这种判断本身就是在阻碍顺流!就是这样,这份思维怎么可能判断顺流呐,这份思维所谓的判断和分析,都只是在自己拥有的认知基础上,在这个狭隘的范围内,自己根本没法做出任何判断。
所谓的判断,仅仅是在权衡利弊而已。并且,这种权衡仅仅处于狭隘的认知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相信的。想要去判断,想要让自己处于顺流之中,这本身就是一种恐惧。不是选择做什么才是顺流,而是让自己成为顺流。
咦?怎么感觉这些话,在哪里听过?”
阿月:“在哪里听过不重要,是不是别人首创的说辞也不重要。因为在此刻,这些东西已经变成你自己的了。”
“耶!”
琳很高兴,这种想通之后的畅n,真的非常舒服。
“我不需要去回答如何选择才是顺流,因为当我开始权衡的时候,自己已经脱离了顺流。这个时候,不管怎样选择,都是这份思维在运转。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进入顺流,而不是去选择什么。”
琳哼着小调,似乎已经找不到任何问题,仿佛所有的问题都交给顺流就可以解决。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看清楚自己没有顺流,以及让自己进入顺流。
这份思维好狡猾,想要通过这种判断来证明自己很重要,来偷偷的假装思考,从而躲避被扔掉的命运。
琳拿着刀,准备开始剥皮。
从哪里开始已经无所谓,是否能够完整保留一张鹿皮,也无所谓。
琳找准地方,准备下刀。很自然的,另一只手按在鹿身上。
温的!
热的!
这头鹿的体温还在,尽管已经死掉,但尸体的温度并没有散掉。
琳突然没法下手,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