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配套出现也只是存在于记忆之中,究竟是否配套出现我也不知道。
让袁长文这个角色运动的,跟,让天气变化的,是同一个玩意。
并不存在任何难度和大小的区分,画面元素而已,呈现手臂运动跟天气变化都是一回事。
说什么人不能控制天气,仿佛自己就可以控制手臂一样,根本没有一个我,思维同样也只是意识到的内容。
死掉吧,我之前还会去探究老师的时间线,看看老师是从什么开始,什么时候结束,花了多少时间。
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恐惧的驱使,就是扯淡。
找到了又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老师花了两年的时间,然后我将花费二十年的时间,又有什么不可以吗?
画面元素这样的呈现,谁可以阻止吗?
没有人可以阻止命运,也没有人可以改变命运。
所谓的改变命运,改变的根本不是命运,而是“我认为”的将来。
这跟命运有毛的关系。
扔掉吧,统统都扔掉,这些都只是情绪拉扯之下的抓住。
脑子里的扭曲给我滚啊,一天到晚不停歇的吵吵,有什么值得思考的。
袁长文这个角色不是我,这个世界不真实,还思考什么,还有什么需要费心的。
这一系列的物理规律,本身是规律吗?
老妈作为一个画面元素,那种难以置信的拉扯来自哪里?
死掉吧,我根本就没有存活过。
角色在冒充我,角色抓住很多重要的玩意,然后不停犹如陀螺一样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