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个恶心的人曾经对他在乎的人有过那样的心思,甚至三番两次的想要对他下药,西枂心中的怒火似乎就要喷薄出来了。
他敢发誓,如果那个人没有死,他会让他比他现在的结局更惨,惨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所以真的是……便宜他了。
老人似乎被他那满眼的暴戾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片刻之后,对方的脸色似乎有了些好转。
西枂示意他接电话。
老人有些僵硬的将电话放回自己的耳边,没有出声。
“你应该庆幸他现在死了,金先生,你们H国有一句老话说,父债子偿,现在你儿子死了,他的债也应该由你这个做父亲的来偿还,所以,你可千万在这里保重啊,用你剩下来的时间,来为你们做过的错事忏悔吧。”
“……是。”
外面的人在警告他好好活着。
不对,是活着,痛苦不堪的活着。
“先生,你的时间到了。”
西枂回头,脸上对他说话时那种阴厉的表情早就消失不见,他冲着狱警爽朗地笑了笑,看起来就像一个高大帅气有礼貌的外国小伙,“好的,我这就走。”
说着,挂了电话,十分配合地跟着狱警离开了这里。
在看到他的那些下属调查回来的某些东西的时候,他是真的生气的想要杀人的,后来才意识到那个人已经死了。
心里面的愤怒和遗憾让他觉得,自己要是不再继续做点什么,会难受一辈子的。于是他调查到了,那个人之所以会感那么嚣张,就是因为他的背后有一个足够强大的靠山。
养不教,父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