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叔有找到新的助理吗？”
助理：“……不知道。”
对方又不是他老板，开了一个下属，他也只是听说而已，又怎么会去问他有没有再找一个呢？
这样问起来秦聿自己都觉得别扭。
别扭归别扭，他还是要利用这件事做给别的。
“小叔既然已经来了公司，那也应该遵从公司的规定，你去人事部挑个人给他送过去。”
助理：“……”
秦总，我求求你做个人吧！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你们自己来就行了，能不能别拉上我？
答案当然是不能。
一来，他现在腿脚不方便，如果不是必要，他根本不想挪动自己的位置。
二来，他要亲自送过去，秦云立问起来，两人之间难免就会有撕破脸的风险，但是现在，他还不想。
所以最后还是助理苦着一张脸去了。
底层人士的艰辛，真的是无人能懂。
“笃笃笃。”助理表面面无表情，心里面则是在打鼓敲响秦云立的办公室门。
“进来。”
里面传来秦云立清朗又磁性的声音。
助理硬着头皮打开门，然后朝着里面走，后面的人跟在他身后。
“副总。”
秦云立大概原本以为是自己的人，这会儿听到略微陌生的声音，才抬头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