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伯玉迎上镇国公那愤怒的视线毫不退让,直接质问出声:“镇国公先是反驳我承袭宁伯候之位,给我扣上一个不孝的名声。
然后,出言让我已经痴傻的父亲来大殿作证,意图侮辱上任宁伯候。
现在又吓晕了我母亲宁伯候夫人,还口口声声的说是我将他们打伤。
这桩桩件件全是冲着我们宁伯候府而来,我倒是想问镇国公,为何要对宁伯候府咄咄逼人。
难道我们宁伯候府何时得罪过镇国公不成?
本侯刚刚接替宁伯候之位,对于父亲所作所为,并不完全知晓。
若之前,我们宁伯候府,有任何僭越到镇国公之处,还请镇国公明言。
家中父母双双重伤,已不堪重负。还请镇国公放过伤者。
无论父亲之前做过什么,难道他如今已经变得痴傻,还不够吗?
还请镇国公莫要欺人太甚!”
他说的义正言辞,愤怒之情,让在场许多不知道内情的人产生了共鸣。
这镇国公即便和上代宁伯候有什么私怨,可人家已经傻了,他却要对整个宁伯候府赶尽杀绝。
实在是做的太过了!
镇国公被宁伯玉这话气的拳头按的咔咔作响,他是想对付赵子恒,所以才找宁伯玉的麻烦。
想让他镇国公找麻烦,就凭宁伯候府够格吗?
居然说他是与上代宁伯候那个废物有恩怨,简直是侮辱他的国公之位!
“大胆!”镇国公挥拳便想打宁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