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镇国公手里的兵卒她也见过,全部都如蝼蚁般弱小。即使再多又有什么用?
还是这个世界上并不崇尚单兵力量,而是崇尚群体综合实力?
丁丁抬手摸了摸下巴,她现在这么有钱,是不是也应该养一点儿兵?
多的不说,起码要比镇国公多一倍。到时候就不是因为他,把自己叫到这个大殿上吼。
而是自己每天把他叫到安乐王府里吼。
也不好,她不喜欢吼。
到时候天天把他叫到安乐王府里,让刘全吼,刘全特别喜欢拽着赵子恒哭天抢地的吼。
想必这个活计他会喜欢。
没一会儿功夫,宫里的侍卫便掺着一个哭的泣不成声的妇人上了大殿。
那妇人一边哭,还时不时的拿出一个油纸袋子,对着里边儿吐两下。
旁边的大臣纷纷捂着鼻子退让。有些老古板甚至做出了厌恶的表情。
这宁伯候夫人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做如此失礼的行径?简直有辱斯文!
这湘北霍家,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
丁丁仔细一看,这不正是宁伯玉他娘吗?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坐在高位上的景元帝撇了一眼下面的宁伯候夫人,条件反射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有过和自己共同遭遇的人。
起初,景元帝要是还觉得,宁伯候夫人受伤与小丫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现在他就可以确认了,这绝对是被小丫头打的。
共同的遭遇,让他有了能一眼看出病因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