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质问本来应该极具压迫感,可宁伯玉却丝毫没有露出一丝紧张。
他冷静的看向镇国公,开口问道:“不知国公爷所谓的证据,指的可就是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从头到尾,本侯只听到这些刁奴说‘听说’、‘据闻’、‘猜测’。
本侯只想问,这些人除了恶意揣测,有什么是切切实实的证据?
又有谁亲眼看到了事情发展的全过程?
认定我不孝的证据是什么?
岆王救了我?我父亲受伤?还是我母亲的头晕之证?”
镇国公看向宁伯玉的眼睛微微眯起。
据他调查来的情报,只说这个宁伯候世子,是安乐王那群纨绔子弟里面的“消息通”。
他本以为,这宁伯玉虽能言善辩、擅长收集情报,却也终究脱不开纨绔二字。
可没想到,他倒是个有成算的。
镇国公看向宁伯玉,“那不知,宁世子可否为我们解释一下事情的始末。
也好让我们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叫宁伯侯府里面的两位主子,半日只内双双受伤,府中妻妾吓得三死、七疯、九卧床?”
宁伯玉一边想着应对的方法,一边在心里吐槽,这镇国公说话还挺押韵,当国公之前,怕不是哪个酒肆里说书的吧?
甩掉心里越跑越远的杂念,宁伯玉看向镇国公。
沉着的道:“家中父母重病,身为长子,我责无旁贷。
故而,才在危难之中,接手了昨日乱象未退的宁伯候府。
父母受伤之事,着实是为家丑,本侯虽不愿多说,但因镇国公咄咄逼人,今日若不拿出证据,想必你也不会善罢甘休。”